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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李洪志谋求利益之道看“法lun功”的组织演变

作者:admin    发布日期:2021/11/10 11:47:02    来源:西双版纳政法 长安网--广东省反邪教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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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上世纪80年代,中国处于“特异功能”“气功”流行的时代,李洪志创办了“法lun功”教功治病,在气功市场中分得一杯羹,为“稳住顾客”,他要求弟子“练功必须学法”,为“拓展市场”,要求弟子“学法还须弘法”,为“守住市场”,号令弟子出去“护法”、对抗社会,被依法取缔后,他出卖“政治资本”,成为反华工具和走卒——“法lun功”就这样一步步从气功组织演变为政治组织。

xie教是人类社会的一种伴生现象,古今中外的邪教形形色色,各有特点,也有其一般规律。“法lun功”作为一个现存的、相对活跃的xie教组织,为我们近距离观察、研究xie教现象、思考治理对策提供了一个活生生的样本。下面,笔者从李洪志谋求个人利益的手法变化,简要回顾、分析“法lun功”的组织演变进程。

一、时代背景:“shen功”流行,“大师”频现

上世纪60年代,气功在我国广泛流行,形成所谓气功“四大家”,即北戴河的刘贵珍、北京中医医院秦重三、北京协和医院针灸门诊部的胡耀贞、上海“因是子静坐法”的蒋维乔等。70年代,癌症患者郭林因习练中国传统气功“五禽戏”战胜疾病,并进而将其改进,形成“郭林新气功”,在北京东单公园传授,慕名学习者众,在全国有较大影响。

70年代,人体“特异功能”研究在世界成为风潮,我国四川、安徽、北京、河北等地区出现一批号称具有特异功能者。1980年,全国各地特异功能者继续“涌现”,其中辽宁本溪人张宝胜号称自己有“鼻子认字”等功能,并被炒作成为“特异功能第一人”。

1983年,特异功能研究者开始把目光投射到气功上,认为特异功能是每个人身上都具有的一种“普遍现象”,但是需要一定的诱发条件才能出现,而诱发的方法就是气功。某些有全国影响力的科学家也发表谈话或文章,对“特异功能”和气功给予鼓吹和支持。气功热在这一年开始急剧升温。

1985年,经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批准,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成立,全国各地不断冒出各种神乎其神的“大师”神话。其中,1986年《气功与科学》杂志刊登了介绍严新的文章《现实和我们身边的神话》,严新推出的“带功报告”形式被很多“大师”效仿。1987年,一个在北京钢铁学院进修的东北人在北京大学开办了一个200多人的气功班,渐渐引起人们的关注,他就是所谓“中华养生益智功”的创始人张宏堡。1988年,中央电视台春节文艺晚会上出现了一个气功“大师”表演“神功”的节目,中华大地一片“气功”热。

“法lun功”就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应运而生的。

二、建立“气功”组织:赚取“第一桶金”

大厦不是一天建成的,很难说李洪志从一开始就预料到自己最终建立了一个较为庞大的xie教帝国,刚开始可能只是想仿效张宏堡等人,建立自己的气功组织,并以此谋取钱财。李洪志从部队复员后在粮店当工人,结婚后经济相对拮据,他于1988年开始接触气功,先是在一个叫“禅mi功”的气功班学了两期,又学了“九宫八卦功”,后来把这两种功法结合在一起,加上一些肢体动作,编造成了他的所谓“法lun功”。后来,他弄了一套戏服行头穿上,拍了几张照片,就成了所谓的“大师”,这正是当时中国气功“大师”们惯用的起家办法。

在当时全国气功热的时代背景下,很快有一批气功爱好者开始练习“法lun功”。最初,李“大师”跟其他气功“大师”一样,以气功治病为由收敛钱财。但他另辟蹊径,不说自己收费治病,而是祭出“免费”噱头,宣称自己道德高尚,教功、治病均不收取任何费用,一时蒙骗、吸引了大批追随者,顺利进入气功市场。他打着免费治病的名义,却在自己家里摆着“功德箱”,指使自己的弟子告诉患者,想治好病就得往“功德箱”里放钱,至少放100元以上才能把病治好,以此收取了大笔“功德钱”。他打着免费教功的名义开班授功,仅1993、1994两年时间,通过卖听课证和书籍,就收入120多万元,此外还推出他的“法像”、“徽章”、“练功垫”等大批“衍生品”,赚取了大量钱财,在当时竞争激烈的气功市场中分得一大杯羹。

三、练功必须“学法”:锁定消费群体

然而,李洪志心知肚明,所谓的练功治病,毕竟只是骗人的把戏,用不了多久就会穿帮,追随者们也很快就会另寻更“见效”的气功。为免真相败露,李洪志逐渐不再给人治病,在多个公开场合对“弟子”提出的治病要求予以推托。

很快,他开始转变自己的“经营理念”。他借助某些宣扬“特异功能”的书刊、武打神怪小说、以及科幻小说中的内容,盗用佛教、道教等宗教和一些民间信仰的教义、传说,编造了一套所谓“法lun大法”,集中在他的《转法轮》《法lunfao法》等书中,为他的“气功”披上了“宗教”外衣。他建立了一套关于疾病的解释系统,即“消业说”,说病不是“病”,而是“业”,练功可以“消业”,既为自己不能治病找了很好的托辞,又能让“弟子”们更潜心练功。他进一步神化自己,伪造履历,说他是佛祖转世,如果诚心诚意相信他,他就会在“另外空间”帮习练者“拿掉”疾病,即“法身说”;又说,人是在天上干了坏事,掉到地球这个宇宙垃圾场,只有练习“法lun功”,才能重新回到天国,圆满永生,即“圆满说”。

可以看到,这些说法都是环环相扣,目的就是留住“顾客”。他要求追随者们将重点从“练功”转为“学法”,说“练功必须学法”、“光练功不学法,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为独霸“市场”,他极力贬低其他宗教,把“法轮功”描绘成“不二法门”,他说,“现在的宗教不能度人,不是修炼”,“在国内外,真正往高层次上传功,目前只有我一个人在做”,“法lun功”是宇宙独一大法。他的“市场理论”至此构成一个闭环。

决定“法lun功”最终演变成为邪教组织的,不在于“练功”,而在于“学法”,这也是“法lun功”区别于当时许多气功组织的要害之处。从此,“法lun功”练习者们从全国气功大潮中的普通“气功爱好者”变成了区别于“常人”的“大法弟子”,练功目的从“低层次”的祛病健身变成了圆满升天,在这些歪理邪说的蛊惑下,他们对李洪志唯首是从、唯令是听,李洪志也从一位名不见经传的教功“师父”摇身一变成为法力无边的宇宙“主佛”。

四、“学法”还须“弘法”:大力拓展市场

通过编造脱离了“现世”的、带有宗教意味神秘色彩的“大法”,李洪志找到了控制“顾客”的“神器”,“法轮功”习练者被李洪志攥在手中,成为他坚实的“市场基础”,为他带来稳定的收入来源。

但是这还不够。为扩大组织,李洪志对弟子们的要求继续加码,光练功、学法还不够,还必须出去“弘法”,声称做得越好,积攒的“白色物质”越多,攒够了“白色物质”,就可以圆满。从经济的角度,就是号令他的“消费者”们不光自己消费,还要出去“推销”。习练者人人有义务推广“法lun功”,他们就变成了李洪志的销售团队。习练者既消费,又销售,为了推介“法lun功”,还自己花钱买书、买资料送人。李洪志还设计出“人传人,心传心”的“弘法”方法,要求习练者向亲朋好友推介“法lun功”。

为掌控这个“商业大厦”,像非法传销组织一样,李洪志建立了属于自己的金字塔机构,在短短数年内迅速扩大。1992年,李洪志成立“法lun大法研究会”,亲自担任会长。1996年,国家清理气功市场,7月24日中国新闻出版署发出《关于立即收缴封存〈中国法lun功〉等五种书的通知》,随后,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于9月12日取消“法lun功”官方会员资格。“法lun功”成为非法组织,发展速度却丝毫不减,到1999年,已在各省、自治区、直辖市设立39个辅导总站,分设1900多个辅导站,28000个练功点,通过《对法lun大法辅导站的要求》《法lun大法弟子传法传功规定》《法lun大法辅导员标准》等一系列规章制度,“法lun功”活动不断组织化、规范化,形成了完整的组织体系。

五、“护法”与对抗:从维护既得利益走到社会对立面

就这样,李洪志很快赚得盘满钵满,由一个小气功师发展成一位呼风唤雨、财大气粗的“大师”,弟子们却大多被榨取一空,不少人抛家弃子、丧失生命,不少家庭妻离子散、人财两空,大厦将倾,李洪志的商业旅程也逐渐从“创业”转为“守业”。

各地由于练习“法lun功”而致病、致残、致死的情况不断出现,越来越多的人对“法lun功”提出质疑,揭露“法lun功”社会危害的报道不断见诸报端。然而,李洪志早已野心膨胀、覆水难收,为维护自己的巨大利益,他不惜无视现实、对抗社会,说那些人“带着魔性造谣生事”,要求“大法弟子”出去“护法”。1996年6月17日,《光明日报》发表评论:《反对伪科学要警钟常鸣——由<转法轮>一书引出的话题》,“法lun功”总部组织各地习练者向报社投寄了十万多封“声讨信”。2个月后,李洪志发表经文《大曝光》,提出“考验”论:“所发生的事不是在考验大法习练者心性吗?”

自《光明日报》事件开始,“法lun功”多次组织针对批评媒体的示威,有关媒体本着维持稳定的原则,对他们作了一定让步。李洪志得势不饶人,1998年2月定居美国后,“法lun功”组织与新闻媒体的冲突规模、频率持续升级。1998年5月,北京电视台播出练“法lun功”致精神病的事例,北京电视台遭到了数千名“法lun功”人员连续8天的围攻。越来越频繁的冲突行为,让一些习练者内心产生冲突和怀疑。李洪志于7月6日发表《挖根》,批评怀疑者:“关键时我要叫你们决裂人时,你们却不跟我走,每一次机会都不会再有。”20天后,李洪志又在《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上说,“每一次事情,出现这个大的事情的时候,都是一个最好的考验学员走出那圆满的那最好的一步,最好的时机”。

李洪志的意思很明确:不出来闹事,想圆满没门。他被自己“发一令以号千军”的巨大影响力所蒙蔽,企图通过不断的对抗、冲击正常社会秩序,迫使政府满足自己的要求,继续维护和扩大自己的商业版图。1999年4月11日,何祚庥院士在《青少年科技博览》发表了《我不赞成青少年练气功》的文章,“法lun功”组织了大批人员围攻杂志社,4月24日又围攻天津市政府,进而发展到4月25日,组织一万多名练习者围攻中南海。随后,李洪志5月2日在《澳大利亚法会讲法》中提出,“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迫使习练者抉择:要么做放不下生死、放不下其他社会角色的常人,但要受到“形神俱灭”的惩罚;要么当放弃一切社会角色的痴迷者,把个人利益和未来希望全部寄托于“法lun功”组织,成为李洪志对抗社会的工具。至此,李洪志及其“法lun功”组织已经彻底走到了社会的对立面。

六、“政治资本”变现:沦为fan华工具与走卒

值得留意的是,“4·25”之后,中国政府还没有对“法lun功”定性为“邪教”之时,李洪志仍然深信自己具有“挟弟子以令中央”的“影响力”。6月2日,他发表经文《我的一点感想》要求各地辅导站组织习练者学习,说“把上亿的人推向政府的对立面,哪一个政府能这样叫人不可理解呢?……非要找到‘法lun功’的一点不是,而不计其余的铲除”,无异于“警告”中国政府:把1亿之众推向对立,你们想过后果了吗?由此可以看出,李洪志十分清楚他的“政治资本”就是他的一众弟子,只是他野心太大、欲壑难填,一步步使“法lun功”及其弟子沦为实现其个人目的的政治工具。

事实上没有任何一个负责任的政府能屈服于这样的“威胁”,更不用说“法lun功”的社会危害已经大白于世。中国政府果断、坚决地把“法lun功”定性为邪教,并依法予以取缔打击。李洪志直接榨取弟子经济利益的“财路”被极大程度地限止了。但他没有善罢甘休,而是“怀揣”他的“政治资本”跑到西方国家寻求“买家”。

1999年末,李洪志发动大批“法lun功”练习者突然活跃于各国公共场所,进行示威、集会,申诉他们“被迫害”的所谓“真相”,将自己塑造成因宗教信仰而被中国政府迫害的形象,并持续向联合国及西方各国政府、议员递送“被迫害真相”材料,为力主遏制中国的利益集团提供“证据”,以吸引西方反华势力的注意。买卖双方一拍即合,很快,李洪志顺利把“法lun功”卖了出去,“法lun功”彻底沦为境外反hua势力的工具和走卒。

从此,李洪志有了更加充足的收入来源,海外“法lun功”组织建立起一套包含电视台、电台、报纸、网站、书店、出版社、通讯社,还有学校和文艺演出团体的庞大宣传机构,他们打着“人权”的幌子,积极策划,精心组织,在世界各地上演了一幕幕反hua闹剧;利用党内存在的一些腐败现象、社会上存在的贫富差别等问题,离间党群关系;借天灾人祸散布谣言,煽动受骗群众对抗党和政府的领导,为反hua势力推动出台反华政策宣传造势、摇旗呐喊。

可怜那些弟子们,耗尽了青春、花光了积蓄,还在傻乎乎地四处奔忙“讲真相”,为李洪志卖国求荣捞取政治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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