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挝人民革命党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简析
海贤 罗琴
［摘要］2021年1月13—15日，老挝人民革命党召开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大会审议并通过了党章修正案，为新时期加强党的建设提供了制度保障；回顾了十大以来国内外形势，总结了落实十大决议精神的“八项成就”，提出了坚持革新开放的“四条经验”；提出了新时期完善人民民主制度的基本理念，确定未来几年需要把握好的“五大紧急任务”；明确新时期九五规划“六大奋斗目标”，提出将要重点解决的“七大问题”。未来，在十一大精神指引下，老挝人民革命党将继续加强党的建设，坚持社会主义方向，团结奋进，积极探索符合本国国情的发展道路。
［关键词］老挝人民革命党十一大 革新开放 社会主义
老挝人民革命党（以下简称“老挝人革党”）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于2021年1月13—15日在老挝首都万象市国家会议中心隆重举行，代表全国35万名党员的768名代表以及147名特邀嘉宾出席大会。会议主题是“提高党的领导能力，加强全民团结，确保政局稳定，深化落实革新路线，大力推动经济社会向高质量发展转变，提高人民生活质量，继续带领国家摆脱欠发达国家状况并向社会主义目标迈进”。大会听取了八五规划总结报告和九五规划（2021—2025年）草案，审议并修改了党的章程，选举产生了新一届中央领导机构。
一、大会确保参会代表的先进性和广泛性，顺利实现新老交替，审议并通过了党章修正案，为新时期加强党的建设提供了制度保障
（一）确保参会代表的先进性和广泛性，顺利实现新老交替老挝人革党十一大的党员代表具有鲜明的先进性和广泛性。本次大会选出的正式代表都是经过严格选举程序、自上而下、上下结合、反复酝酿、逐级遴选出来的。代表严格执行党的章程，具备大会代表所应具备的标准和条件，是老挝人革党分布在各地区、各部门和各条战线的领导骨干和优秀分子。同时，为了确保代表的先进性和广泛性，老挝人革党还设置了指定代表，并从性别、民族、部门与领域、党龄、年龄、教育、理论水平、党内职务等方面进行系统地、全面地考查，体现了代表选举工作的科学性和严谨性[1]。老挝人革党十一大顺利完成新一届中央委员会的选举工作。经过民主选举，老挝人革党新一届中央委员由69人增加为71人，选出候补委员10人，新老交替力度较大。在71名中央委员中，60岁以上的36人，占50.70%，46—59岁的35人，占49.3%，平均年龄为59岁[2]。（二）大会审议并通过了党章修正案，为新时期加强党的建设提供了制度保障大会指出了修改党章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强调要确保落实党的政治路线，加强党的建设，建成纯洁、坚强、稳定的党，提高党在新时期领导、保卫与建设国家的能力。本次党章修改的主要亮点在于：加强党的集中统一；确定入党誓词内容；新设党的四级纪律委员会；明确党对干部工作的全面领导地位；明确党的财务管理部门及其权限等。除此之外，新党章删除了“中央委员会可以设置顾问”的相关内容。
修订后的党章结构，共分为15章、64条，较十大党章增加1章、6条。关于党的宗旨，删去“把老挝建成和平、独立、民主、统一、繁荣的国家”的表述，因为社会主义目标本身就包含这一内容；第1章第2条就入党的条件和流程进行完善，一是将“入党人员”改成“入党群众”，二是入党条件和流程中增加“须有两位正式党员介绍和评估，为期3个月”的内容；第1章第3条规定预备党员转为正式党员时入党宣誓的誓词内容；第1章第4条的党员职责由5项增加为7项；第1章第5条的标题由原来的“党员权利”，改为“党员权利与结束党员身份”，增加“结束党员身份”的相关内容；第1章第6条的党员禁令从9条增加到11条；第2章第9条，党的组织原则由原来的7条增加到8条；第2章第14条合并关于各级党委会书记任期的相关内容，单独列为一条，规定“总书记连续任期不得超过两届，其他各级书记不得在原地连续任期超过两届”；第3章第18条删除了“党中央委员会可以有自己的顾问”的相关内容；第5章第29条的关于中央委员会、常委会、各部委党委书记、副书记的职责增加两条；第6章第30条明确了有正式党员30名以上的基层党委是否设置支委会或者党支部；第6章第33条明确了党员和党组织的考核期限，其中党员每6个月进行一次，党组织每年进行一次；第6章第33条明确了基层党组织政治生活的基本内容；第7章为新增内容，标题为“党领导干部工作”；第9章增加了老挝人民革命青年团的地位和作用等内容，并在第39条中进行确定；第10章第46条对老挝人民军内的党组织网络重新进行规定；第11章第52条新增各级党委的纪律委员会的相关内容，明确各级纪律委员会的职责；第12章第54条重新将“批评”内容增加到党员处分等级中，删去对预备党员进行处分的内容；第13章第58条明确了党的财务管理工作由各级组织部门负责[3]。
二、回顾十大以来国内外形势，总结了落实十大决议精神的“八项成就”，提出了坚持革新开放的“四条经验”
（一）回顾十大以来国内外形势，总结落实十大决议精神的“八项成就”大会认为，过去五年国际形势复杂多变，国内经济社会发展面临重重困难与挑战。大国之间在经贸、技术和战略等方面的深刻矛盾，加上新冠肺炎疫情在全球范围的蔓延，使一直变化多端的国际紧张局势继续升级，全球几乎所有国家的经济、政治、稳定和人民健康均受到直接影响与威胁。在国内，经济、财政和预算方面的困难，长期积存的公共债务问题，持续发生的自然灾害，加上水电站溃坝以及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等因素，使老挝进入关键转折期。上述国内外局势对落实老挝人革党十大制定的各项目标造成巨大障碍。然而，老挝全国人民在老挝人革党的坚强领导下团结奋斗，取得一系列重要成就，维护了国家独立、主权和领土完整，巩固了人民民主制度，保持了政局稳定，社会安定有序。特别是在世界经济整体衰退背景下，老挝实现经济持续增长，教育、卫生、文化、旅游等事业取得新进展，扶贫工作实现新突破，在落实联合国千年发展目标方面取得积极成效。大会总结了老挝十大以来取得的成就，主要包括八个方面。一是确保国家政局稳定，社会基本安定安全，人民民主新制度得到巩固，老挝各族人民和海外爱国侨胞大力弘扬团结和睦与慷慨互助的优良传统，为保卫与建设祖国的事业作出了重要贡献。二是持续落实全面全民国防治安路线，国防治安力量得到建设和完善，成为反对、遏制和粉碎敌对势力搞破坏、制造混乱和犯罪分子进行各种犯罪活动的主要斗争力量，为确保政局稳定、社会基本安定安全作出了贡献。三是尽管老挝面临财政、货币和债务等方面的严重困难，并受到新冠肺炎疫情的严重影响，但仍然遏制住经济发生严重倒退、财政发生重大危机的趋势，经济持续增长，2020年人均国民收入为2664美元。四是文化与社会领域得到发展和提升，在人力资源开发方面的指数达到了摆脱欠发达国家行列的标准，扶贫减贫工作持续开展，各族群众的生活水平得到明显提升。五是国家权力机关在组织上得到完善，提高了运行效率，系统制定和完善法律法规体系，为依法治国奠定坚实基础，是实现人民民主法治国家目标的具体实践。六是党的群团工作得到贯彻落实，发动群众参与国防治安工作、完善政权体系、参与疫情防控和其他政治与社会事业。七是在坚持和平、独立、友好、合作的外交路线基础上，继续扩大多形式、多层次的国际合作，通过各种符合形势的策略与方式参与解决矛盾冲突、维护地区和国际和平、促进合作，继续发展和扩大与各战略合作伙伴国家已经升级的友好交往与合作，其中包括深化发展老越之间的伟大友谊、特殊关系与全面合作，把老中之间的传统及战略合作伙伴关系提升为中老命运共同体，不断加强与俄罗斯的多方面交往。八是党建取得重大进展，通过深入开展党内政治生活和整风整治，经过对危及新制度和党的领导地位的问题与缺陷进行广泛而直接的讨论，全党在关于党内和全社会内部形势问题上达成空前一致，积极克服和解决党内及社会内部问题，党内民主不断得到发扬。（二）提出坚持革新开放的“四条经验”大会强调，老挝仍处在为迈入社会主义奠定基本要素的阶段。这些基本要素是建设和完善人民民主制度的基本内涵，涉及政治、经济、文化、社会、人力资源、物质技术基础、国防治安和外交等，需要从发展初级萌芽开始，再通过多个时期和多个步骤逐步发展壮大，为确保社会主义经济社会形态的形成与发展创造基本条件。为更好地“创造迈入社会主义的基本要素”，大会指出需要解决以下几个问题：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有限，必须在实践中进行研究和创造，并用新的认识加以指导；政府部门重复设置，法治化治理机制不健全，国家治理透明化程度低；产能分散，国民经济薄弱，没有实现自主发展，其中农业发展和科技发明成果的运用还很有限；经济增长主要依赖自然资源开发，其它潜力没有得到健康、合理的开发和利用；经过培训的人力资源素质仍偏低，缺少竞争力；分析、把握和利用外在机遇、有利条件的能力有待提高[4]。
大会提出，作为执政党，及时总结社会主义革新的实践经验与教训，可以为国家继续走有原则的革新路线奠定良好基础。基于此，老挝人革党提出了未来要坚持的“四条经验”。一是提高党的领导能力和质量，要在确保制定正确的和切实可行的政治任务的同时，解决组织、人事和纪律等问题。二是发展国民经济，重点加强生产基础与大型服务建设，建成优势产品，以提高自立能力为起点，确保农村群众和企业主的发展进步，建成强大的、自主的经济基础，消除不公平的欠平衡状态。三是确保人力资源开发既能满足需要，又能成为经济社会发展的推动力量，发展公民权益，加强人权建设，创建精神文明。四是贯彻落实党的决议与命令、各级政府发展规划与项目，在确保严格执行集体决策的同时，提高领导人的领导作用，保证各项工作进程能按照既定方针持续、强健地展开，向目标迈进[5]。
三、提出新时期完善人民民主制度的基本理念，确定未来几年需要把握好的“五大紧急任务”和“八大政策规划”
（一）提出了新时期完善人民民主制度的基本理念，确定未来几年需要把握好的“五大紧急任务”大会指出，要不忘初心，牢记崇高的革命事业宗旨，继续完善人民民主制度，尊重和发展人民当家作主的权利，依靠人民力量，将人民的利益和幸福作为所有行动的最高目标。为确保实现上述崇高目标，必须继续建设和强化各种基本要素，包括党的建设、政权建设、物质技术基础建设，在完善多种经济成分并存的市场经济体制的同时，加强国家治理，在发展文化与社会领域的同时，大力推动人力资源开发，确保社会平等、民主、公平、文明，加强全国人民大团结，同时要在积极自主的基础上继续扩大对外合作，为保卫和建设祖国以及确保国家继续朝着社会主义方向迈进创造有利环境。大会提出了新时期完善人民民主制度的主要方针与核心目标，即继续全面开展有原则的革新路线，继续完善人民民主制度，实现强健的、深刻的和全面的转变。以国防治安工作为基础，以发展经济和解决财政、债务问题为中心，以人力资源开发和为各类开发项目提供技术劳动力为首要任务，将提高党务工作和干部工作的质量作为保卫和建设祖国事业的决定性要素[6]。大会认为，困难与希望同在，挑战与机遇并存。因此，要完成好未来几年需要解决的紧迫任务。一是要把克服贫困作为工作重点，树立自立、自主、自强的意识，坚决抵制党员干部和人民群众中广泛存在的“等、靠、要”思想。二是在实现强健的、深刻的、全面的转变过程中，要从理论思维问题入手，解决好经济社会发展中主要由于自身原因而长期存在的缺点和遗留问题，提高认识国内和国际局势的能力，坚决解决经济结构问题，从各方面完善政府治理机制，消除党内和社会上存在的消极问题。三是要在广泛使用科学技术创新成果的基础上实现未来发展战略，同时还要培养高质量的人力资源，尤其是工程领域的人力资源。大会指出，要坚决改变当前现状，重新对各类基础性政策与规划进行系统调整与完善，将研究、推广和使用各种科技与发明作为未来几年制定发展战略不可或缺的标准和条件，使老挝人尤其是干部骨干的智慧（包括基本知识、创新思想、熟练技能和甘为社会与国家作奉献的精神等）成为经济社会发展的主要动力。四是在当前形势下，必须积极主动参与捍卫和平、维护稳定的斗争，应对疫情和气候变化，解决跨国犯罪问题，确保国家的独立、主权和政治制度。同时，在加强与各战略伙伴国家的友好与合作的同时，继续推进互联互通，为争取和吸引投资与技术、发掘和发挥国家潜力和能力创造条件。五是新冠肺炎疫情的发生给世界各国的经济和社会发展带来巨大而深刻的变化，向新的生活方式的转变是客观发展趋势，但也面临困难和挑战，这要求党更加主动地做好准备以应对困难和挑战。（二）提出要实现全面的、持续的转变，制定新时期需要践行的“八大政策规划”大会还指出，坚持新时期完善人民民主制度的基本理念要与强化以党为领导核心的政治体制相结合，确保政局稳定，开发国家潜力与优势，实现工业化与现代化，确保实现高质量、有重点、绿色和可持续的发展。文化与社会的发展实现合理、公平、公正和文明，人民基本摆脱贫困，国家基本摆脱欠发达状态，使老挝社会主义制度的各项优点能在人民的实际生活中不断显现。
基于新时期完善人民民主制度的基本理念，大会通过了“八大政策规划”，提出要实现系统的、全面的、持续的转变。一是加强党对军队的绝对、直接、全面领导，继续按照全面全民国防治安路线落实国防治安工作，建成纯洁、坚强、稳固和具有现代化作风的国防治安力量，具备应对现代化战争和和平演变的能力，保持政局稳定和社会安定。二是发挥潜力与优势，建设强大的生产与服务基地，确保可持续自主发展，推动国内企业发展壮大，完善国家财政预算工作，加强货币管理，在吸引国内外投资方面实现根本的、强有力的转变，继续有重点地建设农村公共基础设施，强化城市管理与开发，把解决环境问题与保护环境结合起来。三是加强人力资源开发，提高人民当家作主地位，建设民主、平等、公正的社会，培养具备综合素质的老挝人，使每个民族和每个老挝人能够共同发展进步、共同公正地享受经济社会发展成果，弘扬民族特色文化，不断发展精神文明。四是完善政权组织和体制机制，建设坚强而高效的政府，注重解决部门之间存在的职责重叠问题，建设职责明确的组织网络。五是加强党的统战与群团工作，老挝建国阵线委员会、老挝人民革命青年团、老挝妇女联合会、老挝工人联合会、老挝国家老战士协会以及在老挝依法成立和活动的各个社会、政治组织等，是党开展群众工作的基本组织，要发挥党在团结各族群众、对各族群众开展宣传教育和提高各族群众政治觉悟中的作用，组织、领导和参加国家和社会治理，组织抵制社会消极现象的运动，确保建成纯洁、坚强、稳固的党和透明高效的政府。同时还要积极开展人民外交，加强对外交流与合作。六是以预防性外交为重要指导方针，在坚持互相尊重独立与主权、共赢的基础上，继续扩大国与国之间、党与党之间多方向、多方面、多形式、多层次的交往合作，积极落实与各战略伙伴国之间签署的已经提升到新高度的各项基本合作协定，深化与越南、中国、俄罗斯等国家的交流与合作，并通过谈判解决双方之间的矛盾与分歧，同时保持和扩大双方之间的贸易与投资，继续在地区和国际组织中积极活动，为维护地区和国际和平、稳定、发展、合作作出重要贡献，为国家发展创造有利条件，为人民带来实际福祉。七是要加强党的建设，实现思维革新，提高党的思想政治理论素养，研究、运用和创新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凯山·丰威汉思想，继续完善各级党委工作，坚决解决党内遗留问题，提高党员与干部素质，建设纯洁、坚强、稳固的基层党组织，落实党的基本原则，改善党的工作作风和领导作风，加强党内监督，坚决消除党内消极现象。八是实现干部工作的深刻转变，系统制定和执行干部规划，完善干部选拔与任用机制，积极合理地完善干部政策与福利，严格执行干部管理、监督与纪律处分措施[7]。
四、明确新时期九五规划“六大奋斗目标”，强调绿色和可持续发展，提出将要重点解决的“七大问题”
（一）明确新时期九五规划“六大奋斗目标”大会认为，未来几年地区和国际的复杂局势不会改变。老挝人革党明确指出，必须要在发展社会经济、加强党内整治和完善人民民主政治制度等工作中实现强健、深刻和全面的转变，否则将无法发挥老挝在自然资源、人力资源、资金和全社会智慧等方面的潜力，也无法利用时代的力量。基于上述判断，老挝人革党积极规划未来国家经济社会发展，制定新时期九五规划“六大奋斗目标”。一是国民经济持续、高质、稳定、可持续发展，未来五年经济年均增长率达到4%以上，到2025年人均年收入达到2887美元。二是开发可以满足发展需要、具备研究和运用科技能力的高素质人才资源，提升生产和服务的效率与附加值。三是逐步提高人民物质和精神生活水平。四是保护环境，维护生态平衡，降低自然灾害风险。五是强化基础设施建设，利用国家地理优势和发展机遇，积极融入地区和国际，加强合作与互联互通进程。六是严格按照法治国家建设方针，实现国家高效治理，确保社会公平公正[8]。（二）强调绿色、可持续发展，提出需要重点解决的“七大问题”大会指出，五年来国家遭遇到很多困难和意料之外的重大事件，地区与国际经济发展面临重重困难与挑战。国内经济形势不容乐观，长期遗留问题亟待解决，财政入不敷出，八五规划收官之年经济下滑，风灾、旱灾、溃坝、虫灾、新冠肺炎疫情等天灾人祸频发。所有这些对经济社会发展均带来严重影响，因此八五规划第一年，政府就向国会提出将经济增长率由7.5%调整为7.2%。由于受新冠肺炎疫情的严重影响，八五规划最后一年经济增长率由6.5%调整为3.3%—3.6%，同时强调绿色、可持续发展，将部分宏观目标进行调整，包括将五年经济平均增长率从7.2%调整为5.8%。大会认为，为确保实现持续、稳定与可持续发展，要注重解决“七大问题”：一是坚持“三建”发展，消除社会分化（贫富、城乡差距），确保偏远地区公共服务保障（教育、医疗）。二是解决经济基础薄弱问题，包括经济发展主要依赖低效率的自然资源开发，经济发展质量低，不能实现收入的普惠性，生产基础不稳固。三是解决财政基础薄弱问题和公共债务问题，财政预算不能满足发展的需要（主要用于解决债务问题）。四是金融基础薄弱，国际服务贸易有下降趋势，商品价格增长幅度较大（通胀），汇率时有波动，产生了地下交易市场。五是消除新冠肺炎疫情影响，解决失业问题，帮助受冲击企业复工复产。六是提高政府治理效率，坚持依法治国，创造和完善有利的投资环境。七是着重发展人力资源，着重培养高素质的专业型人才[9]。老挝人革党十一大是在老挝经济社会持续发展、国际局势复杂多变、内外挑战增多的背景下召开的一次重要会议。未来，在十一大精神指引下，老挝人革党将继续加强党的建设，“始终重视思想理论建设，不断推动党员干部理想信念培树常态化，持续加强马列主义教育，强化理论武装，积极开展凯山·丰威汉思想研究，推动马列主义创新发展”[10]。在党的领导能力、执政能力、战斗能力和先进性得到进一步加强的基础上，老挝人革党将继续牢牢把握社会主义方向，基于老挝社会主义发展阶段理论，坚持马列主义和凯山·丰威汉思想，践行有原则的全面革新路线，以保卫与建设国家两大战略任务为主线，以完善人民民主制度的“基本理念”为先导，以实现“转变”为基调，充分利用革新开放“四条经验”，牢牢把握“五大紧急任务”，结合“三建”工作，整合国内外资源，认真落实“八大政策规划”，最终解决“七大问题”，完成九五规划“六大奋斗目标”，实现绿色、可持续发展，为迈向社会主义奠定坚实基础。
注释：
*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当代老挝社会主义发展态势研究”（18BKS047）、云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第三届研究生科研创新重点项目“凯山·丰威汉社会主义思想研究”（2019-YNUMYZD-01）的阶段性成果。
[1]参见2021年1月13日时任老挝人民革命党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书记处书记、中组部部长占西·普西坎在老挝人民革命党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所作的《关于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参会代表特征的报告》（老文版）。[2]参见2021年1月18日老挝《人民报》刊载的、由再次当选为老挝人民革命党中央政治局委员的本通·吉玛尼所作的《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选举结果及十一届一中全会结果报告》（老文版）。[3]参见2021年1月13日老挝人民革命党中央政治局委员本通·吉玛尼在老挝人民革命党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所作的《党中央关于修改党章的报告》（老文版）。[4]参见2021年1月13日时任老挝人民革命党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本扬·沃拉吉在老挝人民革命党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所作的政治报告（老文版）。[5]参见2021年1月13日时任老挝人民革命党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本扬·沃拉吉在老挝人民革命党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所作的政治报告（老文版）。[6]参见2021年1月13日时任老挝人民革命党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本扬·沃拉吉在老挝人民革命党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所作的政治报告（老文版）。[7]参见2021年1月13日时任老挝人民革命党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本扬·沃拉吉在老挝人民革命党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所作的政治报告（老文版）。[8]参见2021年1月13日通伦·西苏里在老挝人民革命党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所作的九五规划（2021—2025年）报告（老文版）。[9]参见2021年1月13日通伦·西苏里在老挝人民革命党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所作的九五规划（2021—2025年）报告（老文版）。[10]叶本乾、方素清：《老挝人民革命党思想理论建设的实践与启示》，《党政研究》2021年第1期。
作者：海贤，云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研究生，云南民族大学南亚东南亚语言文化学院讲师，云南省社会科学院老挝研究所特聘研究员；罗琴，云南师范大学华文学院讲师
来源：《世界社会主义研究》2021年第2期